[没细研究过哲,谬论多请见谅。] 荒芜的虚空中,有二人正对坐着。 二人身着相同,却差异分明。 一白一黑两把椅子,二人所坐。 “那么,来讨论你那无趣的符号吧。”白椅人举起了那散发着淡蓝色微光的立方体,略显无趣的笑着。 “请开始吧。”黑椅人在座位上端坐。 “你现在所构筑的符号,只不过是一团乱麻。毫无可信度的支撑,混乱的架构,那边是你自行动以来至今的成果吗?” “可笑。”白椅人直接得出了结论。 “那就开门见山的请说说你……或者说是我的想法吧。”黑椅人对着白椅人用手做出了请的手势。 “那么我问问你,那些你所目及的大厦,你可知晓是怎样建成的?”白椅人从座位上站起,踢开了凳子从背后取出了名册开始翻阅起来。 “是……”黑椅人不知如何回答。 白椅人将名册翻至某页,一道道白色光带于书眉处迸射出来,化为周边一道道影像。 “那月影所筑之尖塔,实为汲取当世抽象符号系统之精粹为理解认同之根基,于其上将自身思想化为那尖塔之峰。”白椅人用手挥去那其中一道影像。 “那麦纸所筑之巨兽,实为精巧技艺与幻想与现实之符号系统相结合。将其身化作巨兽开拓全新疆土。”白椅人呼出一口气将另一影像吹散。 “那伦多所筑之大厦,实为认同感与伤痛化符号系统之糅合。用自身思想之前景来吸引着更多大厦奠基人。” “那九纳森所筑之城池,实为目的断弃后所产生的新执念。用那坚实之壁垒为屏障,构筑自身所构思之新世界。” “那七姐所筑之桥梁,实为共享包容与公正之集合。迈过桥梁之人,必然经受重重考验。” 白椅人双手挥动,将所有影像挥散。右手托住了空中漂浮的名册,左手拿起了立方体。 “而你所筑之架构,则为踌躇与迷茫的灰暗浓雾。为那极光与伦多那共情与关系符号系统所产生之剩余。”白椅人接着说道。 “有意思,继续说。”黑椅人用手托住下巴,低下头仔细思索。 “你的思想与所筑之结构,并未接受众人推敲之洗礼,并未承受主流文化之冲击,而是盲目的将其摆出和张扬宣传!”白椅人向着那黑椅人和其身后那无光的虚空呐喊着。 黑椅人起身,拿起巨笔与白椅人对立。“那么我也来自我陈述下吧。” “我也知道,这混乱的结构无法扛起切切实实的思想,而那思想也无法依附任何一个载体。” 黑椅人双手持笔一挥,一道分界将二人隔开,随机那分界化为那下方的漩涡,吸引着二人。 “我所著关于服务器之遐想,并未成功容纳那点滴的集合,只是片面的描绘那温馨和美好与刻意的残酷。并未打开那接纳所有人的门扉,甚至自身也陷入了那不止一人所设的符号系统内。” 黑椅人感觉自己要被那下方漩涡吸引进去了。 白椅人撕开名册,将那飘散的书页聚于掌心化为利刃,劈向那漩涡。 “还是拿上你的剑!适时做出诀别!” 漩涡被一斩而尽,但黑椅人并未做出任何行动。 “其实……我也不擅长融入群体呢……” “那么你所筑结构中那些渴望又如何化为现实!你究竟想立足于一个怎样的群体!这一切都是你行动的目的与动力!”白椅人呐喊着逼近黑椅人。 “我想作为一个参与者,一个创造者,一个记录者。” “还有呢?”白椅人所持剑的剑锋已经指向黑椅人。 “思考那真正的群体所该包含的一切!”黑椅人手中巨笔将那利刃击离自身。 “正如我所看的那空洞的红色字体那样!“我”无法成为那支撑结构的充要条件,但“我们”这个群体则是向前迈进的关键!”黑椅人呐喊着向上飞去。 “这并不是我们俩,这是实实在在的群体!“我”不该成为那阻碍和遏制“我们”发展的屏障!”黑椅人继续说道,白椅人紧随其后,但在这虚空中没有任何方向的感受。 “这份数据(data)!并未收录那完整的一面,如今的它还存在着创伤性与消极性!我必须要继续前进!”黑椅人反向两脚一蹬,抱住白椅人向下跌落。巨笔与利刃都脱离了二人。 “答案已经明确了。”白椅人无奈的笑着。 二人继续跌落着,虚空也快到尽头,那尽头便是现实。

中二了……

毕竟我是个悲剧……